社交替代假说
电视收看时间令人惊讶的增长如何导致其他活动、尤其是社交活动被取代,这方面已经有很多学者的研究。正如吉伯·福尔斯(Jib Fowles)在《为何观看》(Why Viewers Watch)一书中所解释的,“看电视主要替代了三项活动:(1)其他娱乐;(2)社交;以及(3)睡眠”。 对于人们为何着迷于看电视,福尔斯的解释是心理性的。他把电视比作一种“强大的治疗力量”,一个对观众有极大好处的压力释放器。他认为文化人对电视的批评某种...
1977年,玛丽·维恩(Marie Winn)做了一些引人注目的有关电视对孩子和家庭的影响的研究。在这些研究中,她对电视给孩子们施加的令人上瘾的影响持强烈的批评态度。 她写道:“电视的体验令参与者把真实的世界完全清除出去,而进入一种愉悦和被动的精神状态之中。” 2002年,她更新了自己的研究,出版了《插着电源的毒品:电视,电脑和家庭生活》一书。 在该书中,她雄辩地论证说,电视对于儿童发展、学业成绩和家...
在有关表达自由以及媒介责任的论述中,一直存在所谓“观念市场”(marketplace of ideas)的类比,它借用了经济学上的自由市场概念,在这样的一个市场中,真理和谎言相互竞争,人们期待前者终会战胜后者。观念市场的模式不乏天真和误导,然而,从另一角度看,该模式也有其有力的地方,因为它强调表达自由的重要性,以及信息在观念市场中自由交换所带来的益处。本文通过梳理互联网传播的流变,讨论观念市场在互联网语境下是否适用,...
——微信红包与红包照片设计深度解析
1 平台的逻辑 一个真正的平台大体上会遵循一条基本的发展路径:平台框架—杀手级功能—平台级产品。可以将此称为“平台的逻辑”。 顾名思义,平台框架是圈人的,杀手级功能是黏人的,平台级产品是“玩人”的。 微信支付在“红包”出现之前,其主要功能还停留在金融支付工具上。微信红包的推出有两大优势:游戏化和交易便捷化。可以不知道你的银行卡号,仅用对话框就能...
——从UGC、PGC到业余的专业化
文 | 张月朦 胡泳
用户内容生产(UGC)作为互联网技术赋权的突出体现,被认为是变革传统媒体的重要力量。但迫于版权和营收的压力,以YouTube为代表的一大批UGC平台走上了机构化和专业化的道路,内容生产从业余走向专业。
本文综合国内外UGC平台的发展路径,认为互联网内容产业在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着强大的头部效应,UGC平台在与PGC博弈中逐渐与之结合,“业余的专业化”是未来互联网内容发展...
未未有个口头禅:“我想问个问题。”
她的问题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为什么末末一哭,鼻子和眼睛都是红的?”“什么是茧?为什么毛毛虫会变成蝴蝶呢?”“钱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唐朝诗歌最多?”“坏人生了小宝宝,也会像坏人吗?”
日常中,问题95%以上是未未问的。偶尔,末末也会从他自己专注的各种活动中抬起头来,问几个问题:
末末:肥皂为什么能洗干净手?爸爸:因为里面有碱。末末:碱是什么?爸爸:是一种化学...
未来传播学的研究视野,可能是由一枚小小的装置打开的——传感器。而传感器,又是从苹果手机走向我们的日常生活的,将来它们也注定会影响人类的传播行为。
iPhone与无人机
如果你去过台湾,会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台湾人把智能手机叫做“智慧手机”,而把智能手机之前的手机,统统叫做“智障手机”。 虽然大陆不这么称呼,但我们仍能够体会智能手机出现之前和之后在使用感受上的巨大差别——以“智慧”和“智障”来区分...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信息源到信息接收者的线性传播模式曾被视为唯一的传播模式。今天,理想的传播更像是参与的、对话的、横向的和富于创意的。它弥漫在此前充满板结的各种机构中:从学校,到家庭,到人们从属的非正式团体,乃至向以严厉规训著称的工作场所。
这种新的传播风尚也在影响大众媒体的公共传播。所有传统的公共媒体都在努力寻找自己的“公众”,如果说它们面临危机,那部分地也是由于公共传播仍然遵循着线性的...
从去年开始共享经济这个词突然在我们眼前爆炸。其实共享经济早就存在,只是现在像滴滴出行、神州租车、Airbnb这类各种租赁软件的高频使用让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就是共享产生的经济啊。于是就看到各种不同的共享形式出现,从资源、时间、到资产,所有可能被共享的东西都是潜在的发展对象。在不断深挖的同时,也应该考虑今天共享的,明天会变成什么?腾云智库老师眼里的共享,是不是跟你看到的一样?
你以为共享的意义只是...
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白俄罗斯作家斯维特兰娜·阿列克谢耶维奇(Svetlana Alexievich)。
阿列克谢耶维奇的母语是俄语,她出生于前苏联的乌克兰,成长于前苏联的白俄罗斯。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词认定她创造了“一种新的文体”,“因其真诚地描写新时代人性的苦难,她作品中非虚构的真实记录比任何一部文学作品都具有纯粹的文学性。”
瑞典皇家科学院终身秘书萨拉·丹纽斯(Sara Danius)把阿列克谢耶维奇的...
在北京五环外,一处不足100平方米的两居室里,挤着住下了4个年轻人。左楠就是其中之一。
两年前从北京大学硕士毕业后,左楠选择在这因位置偏远而租金低廉的房子里落脚。这里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办公室。
3名舍友兼同事分别毕业于清华大学、中山大学和香港理工大学。他们在装修简单的客厅里上班,在油腻的餐桌上开会。
从北五环外的这栋居民楼里,有关“乡村锣鼓队中的女性”或“印度种姓制度”等关注社会议题...
4月26日,是切尔诺贝利核事故30周年。1986年4月26日凌晨1时23分,在前苏联乌克兰普里皮亚季市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一场拙劣的技术试验引发了石墨着火,爆炸击穿屋顶,50吨放射性燃料进入大气层。瞬间,一道强烈的蓝白光线射向夜空,那道光比电影场景还美,人们竟抱着孩子,涌出家门来观看这异象。
他们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实际上是一幅末日异象,因为切尔诺比利核事故是历史上最严重的核电事故,也是人类迄今最惨烈的科技悲剧。这...
普利策奖走过了一个卓越的世纪。1917年,普利策奖第一次由哥伦比亚大学颁发。100年来,普利策奖已成为美国新闻界的彼岸灯塔,为一代又一代的记者,浓墨重彩地记录下那些履行社会良知的评论,夺人魂魄的摄影,穷尽心力的调查和扣人心弦的故事。
从一开始,普利策奖就拥有某种定义新闻业的能力,即便是在该行业经历巨变的时期。然而,这在今天也意味着,普利策奖需要越来越多地跳脱其纸与墨的遗产,而拥有创造性的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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